秧子。”
    小姑娘穿着并不合身的军训服,帽檐下是一张白嫩嫩的脸;因为帽子大,头小,几乎半张脸都被挡了去。
    单单是瞧见一张不点而红的小嘴巴,就令何生楝再也移不开视线。
    没有人能描述出何生楝当时的内心想法——
    如同寂寂黑夜中,炸开一朵烟花。
    白思禅怔住了。
    她说:“你这算是……见色起意?”
    “我不否认,”何生楝说:“我还看了你打靶,枪枪中红心。我想啊,这哪里是病秧子,分明是神枪手啊。”
    击中的不止靶心,还有他的一颗心。
    白思禅羞赧:“我之前学过一段时间。”
    “我给你连续送了两个月的花,但是你无动于衷。”
    白思禅头低的更厉害了:“平时收的花太多……我都送去附近的小学了。”
    a大每周三下午都有去周遭小学义务授课、科普计算机知识的活动,白思禅常常去。每次收到爱慕者送来的鲜花和礼物,能退则退,退不掉的全打包送到了小学里去。
    她压根就不知道何生楝送过花。
    何生楝叹气:“我就知道。”
    他送了两个月的花,没有一分一毫的回应;恰逢父亲生意有变,何生楝便奔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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