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禅说:“我想回学校,还有课。”
    学业可不能丢。
    何生楝说:“那我明早送你。”
    “不用了,”白思禅想了想,摇头,“离的太远了,影响你工作。”
    何生楝不置可否:“正是因为离的远才送你。”
    白思禅还想说些什么,又憋了回去。
    何生楝态度坚决,很显然,在这件事情上,没有可以商量的余地。
    晚上,白思禅洗完澡,换上睡衣后,小心翼翼地钻进了被窝。
    何生楝叫她:“先把头发吹干了再睡。”
    她的头发还湿漉漉的,这样不好,容易头疼。
    白思禅只得又从被窝里钻出来,头发果然没干,贴在粉白的脸颊上。
    何生楝一手拎着吹风机,一手拨弄着她的头发,垂着眼睛,仔仔细细地给她吹干。
    小姑娘发色也浅一些,细绒绒的,何生楝捏在手里都不敢用力。
    吹干头发,何生楝才拍了拍她的肩膀:“去睡吧。”
    白思禅很痛快地又钻回了被窝。
    她心里忐忑,不晓得今晚何生楝会不会再“兽性大发”。
    说真的,她其实并不怎么喜爱这种身体上的交流,总觉着……怪怪的。
    所以,当脚步声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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