楝,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为啥啊?”
这看上去挺正常的……离这么多次婚,该不会是有些见不得人的毛病吧?
售票员对这些不可说的事情很感兴趣,白思禅随口的一句胡话,成功引起她注意力。
白思禅记着刚刚何生楝说她学习笨,誓要扳回这一局,笑嘻嘻地说:“还不是嫌我叔叔没出息,花钱还大手大脚的。”
售票员听得津津有味,心里也笑这小姑娘傻。
这小侄女,当着外人的面,还真的把家丑抖搂的一干二净了。
够可以的啊。
车子晃晃悠悠的前进,车上的这对小夫妻宛若戏精上身,卯了劲的对拼。
“第一个呢,嫌我叔叔过年送礼送胡萝卜,气跑了;第二个,因为我叔叔不出领证的钱,上午领的证,下午离的婚;第三个呐,因为我叔把她陪嫁的金项链给卖了——”戏精太太白思禅继续说,“这不,媒人找了两个,都又吹了,个个嫌我叔叔小气,吃个饭还得平摊钱。”
售票员阿姨认同地点点头。
确实有点抠,简直抠中龙凤。
她原本还想多套点底细出来——她有个侄女如今还单着呢,眼光高,说别的不图,就一个条件,要长的好看的。
一挑挑了这么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