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能入小祖宗眼的;侄女不急,一家人都快急疯了。
    她姐,见天儿嘴角起燎泡,都是急出来的,隔三差五上火。
    好不容易瞧见这个大兄弟不错,哪知道还是个抠门精。
    何生楝任由白思禅把自己说的比葛朗台还葛朗台,也不阻止她,等白思禅讲的差不多了,他贴过来,在白思禅耳旁轻轻说了一声:“晚上再收拾你。”
    这话比什么都管用,白思禅立马老老实实的了,安静如鸡,一句话也不敢说。
    车子在尘土飞扬中停在了车站,夏末的天气犹干燥,蝉鸣阵阵,不远处的荷塘里,开满了粉白的莲花,幽幽的清香。
    售票员阿姨也是最后一班,下了车就准备回家。
    谁知道正好和白思禅二人顺路,两人说说笑笑,走到了同一个巷子口。
    路上白思禅也说了,看望外婆。妈妈去世的早,两个舅舅也都在别的地方打拼,就外婆独自一人住在镇上。
    听到这里,售票员突然停下了脚步,仔细打量着白思禅的脸,不确定地问:“你妈是不是叫吴昙?”
    白思禅点点头,迟疑了:“您怎么知道?”
    售票员一脸激动,拍了下大腿,激动地叫:“禅禅啊,我是你二表舅妈啊!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一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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