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得,这位爷怕不是又要借酒耍个流氓吧?
    何生楝低声问她:“你在抖什么?”
    白思禅强自镇定:“没啊,我没抖啊,我为什么抖?”
    一连串的否认。
    何生楝箍紧她的腰,往窗边又靠近了,念叨:“我记得这边似乎有个小房间——找到了。”
    拐角处,的确有一个小房间。
    是暂时拿来休息的。
    不过现在里面没有人,宴会初开,大家忙于交际,联络感情;即使有想要休息的,也多是去了另一侧准备好的休息室。
    这么一小间,还真没人过来。
    何生楝带着白思禅进去,顺手从里面拧上了门。
    白思禅欲哭无泪:“昨天不是刚做了吗?”
    何生楝笑了:“谁说我要做?我只是想休息一下,有点头晕。”
    说着,他松开白思禅,自己坐在了沙发上,闭目养神。
    白思禅凑过去:“需要我帮你按一按吗?”
    “那就有劳白小姐了。”
    “不用客气,何先生,这是我应该做的。”
    白思禅一本正经地回应他。
    小手放在他的头部旁侧,手指按在大约太阳穴的位置,轻轻地给他揉了揉。
    何生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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