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眼睛:“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白思禅只是抿着唇笑。
    片刻后,她问何生楝:“我现在遇到了件麻烦事,你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啊?”
    何生楝睁开眼睛。
    他平静地看着白思禅:“你说。”
    “还是关于认杜叔的事情,”白思禅说,“你觉着,我该怎么和爸爸说呢?”
    这后一个爸爸,说的是白松。
    这犹豫着,手上的动作就停了。
    何生楝握着她的手,拉着白思禅,让她绕过沙发,依靠着自己坐下。
    “实话实说呗,就说找到亲生父亲了,”何生楝轻描淡写,“谅他也不敢去找杜叔的麻烦。”
    “倒不是怕找麻烦,”白思禅忧心忡忡,“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我妈妈算是和杜叔合伙给他戴了顶绿帽子吧?”
    “要这么说的话,你爸爸还和姜蓉一起给你妈妈戴了绿帽子呢,”何生楝分析,“扯平了,谁也不许再怪谁。”
    白思禅竟然觉着何生楝说的很有道理。
    ——魔鬼的口才啊!
    白思禅一骨碌从何生楝的怀抱里起来,看着他:“那我就和爸爸说,我找到我亲生爸爸了?”
    话有点绕口,但没啥毛病。
    何生楝拍了下她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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