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铁门打开,下车的人刚走完,他跟着人群就往上冲。
这次江珩运气比较好,因为他身后站着一个猛男。
猛男上车的决心很坚定,往前狠狠拱了两波,江珩就不由自主被丢进车厢。
江珩虽然一直有锻炼,但是在晚高峰地铁这种地方,力量卵用没有,绝对的体积才是王道,江珩随着人流摇摆,感觉自己被挤成了纸片人。
他甚至没办法做出任何动作,只能左手插兜保护手机和钱包,右手扶着栏杆避免摔倒。
但其实根本不用扶栏杆,因为在这个车厢里,完全没有空地可以让他倒下去。
四十分钟后,江珩到站,这时他意识到一个极其恐怖的问题:
车厢里依然全是人,以江珩的身板以及他抹不开面往下硬挤的小薄脸皮,在这一站挤下车的可能性是……
零。
十分钟后,江珩在目标站的后两站被人潮裹挟到站台上,弱小可怜又无助。
他终于能打开手机看眼消息,吴徵在五分钟前给他发了条:到哪了?
简单的三个字此刻看来无比扎心,江珩想了想决定不暴/露自己坐个地铁上不去又下不来的尴尬事实,回复吴徵:还有两站地。
所幸返程的地铁一路顺风,六点多一点,江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