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要做的事也简单,就是在季思源和陶蓁夫妻生活中的避孕工具上做点手脚。
    她知道陶蓁刚小产,这时候怀孕对身体无疑是有害无利,但是那个男人给的钱实在太可观,而且陶蓁平日里对待底下人实在太刻薄,她心里早有怨言,所以没有多犹豫便同意了。
    受人指使给主人家的套子扎洞致使女主人怀孕,总比偷盗十万块钱的罪名来得轻,佣人害怕季思源真把她送局子里,一五一十把事情说了。
    季思源更是一头雾水,谁会这么无聊,做这种事?
    “那人叫什么?长什么样?”
    “叫什么不知道,长相……个子不高,很瘦,浓眉大眼的……”佣人描述得语焉不详,又道:“我知道是我做的不对,不该财迷心窍帮外人做这种事,但我真的没有偷拿钱,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求先生放我一马,我可以把这几个月的工钱都还给你,这个月我也不要工资,甚至那个男人给我的钱我也可以不要……”
    有人敢伤害陶蓁,季思源哪里会这么容易就放过,“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把那个男人给我约出来,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谁捣鬼!”
    “我没有他的号码,每次都是他来找我……”佣人小声说。
    “那你想进监狱里待几年?我知道你没拿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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