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说你拿了,你就拿了。”
佣人:“……”
……
对于外面这一切,陶蓁浑然不知。
她知道每次行房季思源都戴了套,但她也清楚,戴套并不能百分百避孕,虽说怀孕小,但也绝对无可能。
她现在举步维艰,万一东窗事发,她在季家的地位一定不保,所以她必须生下这个孩子,最好是个男孩。
医生说她子宫壁太薄,不留神就可能流产,所以之后的几天,她过得小心翼翼,就连下个楼,都是扶着楼梯扶手一步一步慢慢往下挪。
可即便如此,在十二月底,胎儿快要满两个月的时候,还是出了意外。
那天早上,陶蓁一睁眼就看见窗帘上映出来的昏沉沉的光影,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到九点钟,这个点外面还这样昏,可见是个差天气,心情跟着变得沉重,季思源早已经出了门,陶蓁起床洗完漱刚下楼,负责收拾卧室的佣人就上楼去了。
“站住。”陶蓁忽地喊住她。
佣人收回迈上第一层台阶的脚,转身恭敬地低头:“太太有什么吩咐?”
“这段时间怎么都是你负责卧室卫生?还有一个人呢?”陶蓁皱着眉,端着女主人的高傲:“又请假了?怎么都没人跟我说?”
“她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