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错,请陛下责罚。”张成伏在地上说。
“你的意思是,王芷溪出现在养性斋不是王容与的主意?”朱翊钧问。
“是。”张成抬头,“姑娘自有傲气,不像是会如此行事的人。”
“这次你问清楚了?”朱翊钧问。
“如果不是昨天奴婢去交泰殿看姑娘抄书的情况,奴婢也不知道,原来此事和姑娘并无干系。”张成说。
“你昨天去了交泰殿?”朱翊钧问。
“得亏是奴婢去了,奴婢去的时候,姑娘饭也没吃,茶水也没的,殿门紧闭,里头又冷又黑。”张成说,余光看着陛下的表情。
果然陛下脸黑了,“朕只是让她抄书,其余没让亏待她,底下人怎么做事的?”
“陛下只说了责罚,其余人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会考虑到方方面面。”张成说。
“行了,行了。你去传旨,剩余的部分就让她回储秀宫抄去吧。”朱翊钧眼不见心不烦的挥手道。
有太监进来禀报,“陛下,交泰殿的太监来报,说昨日进去受罚的秀女,今日已经领罚完毕,来请示,是否让秀女回储秀宫?”
“就抄完了?”朱翊钧惊奇问。
“姑娘昨夜大概又是熬夜没睡了。”张成惶惶道。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