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半就觉得自己傻,这世上还有装病一说,没有必要真病。”
“但还是晚了。”王容与看着朱翊钧说,“因为自己的愚蠢生病,太丢脸了,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陛下,所以没说,也没请御医,以为能挨的过去的。”
“没想到被陛下抓个正着。”王容与无奈笑。
“这个可以不用跟我说的。”朱翊钧道,“无论何时,我也不希望你生病,我希望你记着这一点。”
“下次不知道陛下什么时候来?也不知道陛下又会从别的地方知道我这些心理活动?”
“为了避免误会,我还是先说了吧。”王容与说,“就像陛下赐菜,第一次我就告诉陛下,陛下送的菜我不喜欢,就没有后面这么多事了。”
“这次,是朕小心肠了。”朱翊钧说,“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陛下有下次也没关系。”王容与说,“天底下哪里有不吵架的夫妻。但是我希望陛下,就算生我的气,不要像这次这样冷战,有什么事不能说呢?我们是世界上彼此最亲近的人,有什么不能说呢?”
“如果陛下不想当面说,那便写信吧。”王容与说,“我们不是经常写吗?”
“如果我犯了牛性子,一时间不想见你,也不写信,你也不要牛着性子,不来见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