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钧说,“如果是你腹中的胎儿有了什么闪失,朕的伤心难过,朕的自责,到时候就是整个太医院陪葬,都不足以解朕心头之恨。”
“但是你现在还想着给他们求情?”朱翊钧不敢置信的摇头。
王容与看着朱翊钧,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腹上,“这事怪谁都可以,但归根究底是我的疏忽。”
“但好在我和陛下的运气都还不错。所以我现在才有余裕给人求情,也算是给腹中的孩子积德。”王容与说,“我有多后怕,我盼望这个孩子良久,我实在没想到原来他已经悄悄来到我身边。”
“是啊,好在你和我的运气都不错。”朱翊钧说。“想到他已经在你肚子里,我还冲你发火,摔东西,太子在母后肚子里就受委屈了。”
“等他出来,朕会好好弥补他。”朱翊钧温柔的对着王容与的肚子说。
“就是长公主,也是十分好的。”王容与笑说。
温情脉脉中,朱翊钧还是没有忘记他最初的问题,“那你现在能告诉朕为什么会心思郁结吗?”
“还是说朕还不足够让你信任说几句说真话吗?”
王容与看着他,想到他今日也当真跟她说了不少真心话,王容与苦笑,她是必须有一还一的人,“一定要说吗?我不想让陛下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