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阴暗的一面。”
“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圣人。”朱翊钧说。
“不是郑嫔,或是郭妃,这后宫里任何人得宠,都不会让我心思郁结。”王容与见朱翊钧一定想知道便无奈笑说,有些失落,连眼泪落下都没有察觉。
“能让我心思郁结的,只有陛下和我自己。”
“也不知道是不是怀孕影响我,多愁善感,选秀让我压力很大,这种压力不只是来源于选秀的辛苦。”王容与停顿一下后说,“也许我高估了自己,这种情绪压垮了我,我口不择言再一次让陛下拂袖而去,母后有句话说的非常对,为何陛下只对我如此失态,我总惹得陛下大怒,难道我就没有过错?”
“每天都在谴责自己,但是又拉不下脸来去跟陛下道歉。”王容与说,“我也不知道我在坚持什么。”
“和陛下冷战并不会让我舒服开心。”王容与说,“我不希望陛下误解我,我不是存心要惹陛下生气。我只是控制不住自己,做个好皇后太难了!”
“以后朕给你递梯子。”朱翊钧伸手给王容与擦眼泪,“再多次也给,直到你愿意下来。”
“陛下,我何德何能。”王容与说。
“这种时候你应该说下次再也不会惹朕生气。”朱翊钧无奈笑说,“快别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