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不错,也早就准备好了,父皇的贴身物件多的是后妃们做,父皇都不一定穿,昭宜就听母后的建议,绣了一个四面花的笔筒,这样父皇摆在案前,还能时常见着。
“若不行,就我替你做了吧。”昭宜看荣昌又绣歪两针,忿忿的把绷子扔在一边就开口说。
“给父皇的寿礼,若让人代劳,岂不是我对父皇的孝心就只有让别人代劳那么点。”荣昌气恼一会,然后又重新拾回绷子,把绣了一半的布又取下,重新放上一块布。
“又重做?”昭宜担忧的看着,“时间来不来的及啊?”
“今天绣不好,就不睡了。”荣昌说。
“皇后娘娘驾到。”内监通传。
荣昌和昭宜忙下地来,等到王容与进了殿,便福身奇道。“荣昌/昭宜给母后问安。”
“起来吧。”王容与说,她看着案上新换的绣花绷子,“又绣坏了?”
荣昌委屈的点头,“我的这双手,就是木头,一点用都没有。”
“来给母后看看,木头手长什么样?”王容与笑着拉过她的手来看,两手上都有不同程度的针眼,王容与心疼的吹吹,“疼不疼啊?”
荣昌摇头,带着哭腔说,“儿臣只觉得自己愚笨,太丢脸了,昭宜早就不戳手了,就我这双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