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戳的都是眼了还是不会。”
“傻孩子。”王容与说,“尺有所短寸有所长,若是不善刺绣,便换条路走,何必要一条路走的黑,难道没有绣件,你对父皇的孝心就不是真的呢?”
“女儿连一件像样的女红都做不出,父皇不会想要我这么笨的女儿了。”荣昌说。
“你既然已经托生为父皇的女儿,此生都是他的女儿,可不管他想不想要。”王容与笑道,“女红也不是只包括绣工。”
“其实你绣工不好也不怪你,因为母后的绣工也不好,宜母妃的绣工就比我的好。”王容与见荣昌还是低落就说,“你绣工不好也不是最近才发现的,现在再来伤心不嫌矫情吗。快别伤心了,母后给你带了东西。”
一直捧着锦盒在旁边静候的宫人闻言就把锦盒放在炕桌上。
这是一个很扁很宽的红漆盒,打开一看,里头用木片分成横九竖九八十一个小格,每个小格穿了不同颜色的宝石珠子,都只有米粒大小,可见打磨下的功夫。
“这里呢有珠子和线,这是一个纱桌屏大小的布,你在上面描上花样,比你绣花的花样要大上三分,不用线绣,就用这宝石珠子绣。”王容与说,她拿过废布试绣了两针给荣昌看,“现在你来试试。”
荣昌接过针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