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问:“五姐,夫子罚你抄写的课业完成了吗?”
五姐脸上一僵,讪讪道:“还差一些。”若不是姨娘在她耳边念念叨叨,弄的她静不下心,哪至于今日交不上课业。
待到得学堂,只见秦夫子已然坐在上首,她们三人行礼问安后方轻脚轻手走到座位上。
秦夫子眼神微眯看向六姑娘,训斥道:“女子就该有女子的闺阁教养,这番打扮着实失礼的很。”
刘湘婉对其福了福身:“学生并不是故意为之,还望夫子能够海涵。”
“哦?这般说来倒是有其因果,那何为因?何为果?”
“昨儿爹爹问学生:可有何法子平息府中之流言蜚语?则为因;我道:虽我身为女子,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虽我之誓言可能人微言轻不甚在意,但今儿少年郎之装扮便是承其誓言,日后夫子之课,学生定谨言慎行,囊萤映雪以示学生之决心,则为果。”
“女扮男装与其誓言,二则间有何牵连?”
“身为儿郎,便要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今日之言行装扮,便是我之决心。”
秦夫子盯了她许久,方缓缓道:“坐下吧!”
“谢夫子宽恕!”
秦夫子心中冷哼:倒是生了颗玲珑心,能言善辩的很!
半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