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成光秃秃的一枝树干,低叹一声……老太爷本是武将出身,谁料年岁越大,竟喜欢效仿文人墨士修身养性,侍弄花草,如今在他手上养死的盆栽不下上千盆,他老人家不但毫无所觉反而踌躇满志。
老太爷咳了咳,掩饰嘴角的笑意,缓缓道:“何事这般慌慌张张?”
小厮垂下头,小声道:“适才大太太过来,过问二少爷是否在咱们院子?”
老太爷脸色一讪,张口道:“你……”猛地想起进来时他哭丧着脸,板着脸,哼声道:“你告诉她了。”
“老太爷,初始奴才打死也未说,可大太太一再敲打奴才,倘若知情不报,便将奴才撵出去,奴才……奴才一害怕,便据实已告了。”
老太爷眼睛一瞪,虚张声势道:“反了,反了……她竟敢打我院中仆从的主意。”
小厮轻声道:“您要不要去看看二少爷?”
老太爷咽了咽口水,恨声道:“她寻儿子与我有何关系,我去了不是打扰他们母子舔犊情深吗?”
小厮垂下头,翻了个白眼:怕是您也惧怕大太太霸气外露的怒气吧!
练功房,睿哥满头汗水的同刘奎比划,虽满身伤痛可神情却异常兴奋,神色钦佩道:“刘叔,你武艺这般高强,这些年一直守在祖父身边,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