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委屈吗?”
刘奎淡淡道:“二少爷,练武要专心,不能一心二用,若我手中之木棍换成刀剑,适才你与我说话的功夫,便被我一招毙命。”
睿哥手一松,手中木棍瞬间落在地上,深吸一口气:“刘叔不要这么严肃吗?”
“少爷,战乱一旦发动,便是一触即发,转瞬间生死相隔,若您身在战场,可会与敌人煮酒烹茶?”
“刘叔,是我思绪不周,”话音一落,睿哥倒了杯茶递给刘奎,轻声道:“刘叔喝茶?”
刘奎推拒道:“少爷,您是主奴才是奴,怎能让您给老奴倒茶,这有失分寸。”
睿哥执意将手中的茶杯给他,淡笑道:“此处唯有我们师徒二人,您既已传授我武艺,你我便是师徒,徒弟为师傅斟茶倒水,这不是天经地义吗?”
刘奎神色动容,轻声道:“二少爷放心,老奴定将毕生所学尽数传授与您。”
睿哥恭恭敬敬揖了一礼,神色郑重道:“多谢师傅。”
甲仁甲义一直守在门口,远远瞥见大太太的身影,神色惊慌的打开门:“少爷,太太来了。”
睿哥惊惧的从椅子上跳起来,脸色慌张道:“快,快,我们快走,不能让我娘发现。”说着便往外跑。
甲仁忙拦道:“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