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他们的爹,便是有再多的不是,日后慢慢规劝便是。”
刘仲修冷哼道:“朽木难成林,他也难成大气。”
二太太知晓老爷对黎山心有怨气,再不敢替他说情,生怕一着不慎惹火烧身,便转了话题:“妾身瞧着毅哥倒是很聪慧?”
刘仲修板着的脸渐渐回缓些,轻声道:“歹竹出好笋,也只能期望毅哥将来有所作为,不似他爹这般不求上进,纸醉金迷。”
二太太轻声道:“到那时,毅哥说不得还得由老爷亲自教导,毕竟您胸藏文墨虚若谷,腹有诗书气自华,毅哥得您教导,日后成就定不可小瞧。”
这回刘仲修倒没说什么阴阳怪气的话,反而嘴角微微上翘,看得出他很满意太太的奉承之言,淡笑道:“毅哥很是聪慧机灵。”
“妾身也这么觉得,”只见二太太神色不自然,小声道:“老爷,妾身瞧着珍儿对黎山心中还是有几分情意的,且他们又不能真的和离,毕竟牵扯两家的利益与门风,您看,是不是求公爹帮黎山寻份差事,省的他混沌度日。”
刘仲修神色阴霾,冷冷道:“如今我的官位能不能保得住还是两说,竟还想让我爹帮着黎山寻差事,”想及此,脸色更有晦暗难懂,冰冷道:“我刘家子弟皆靠自身本事拼搏前程,你竟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