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爹为安国公府的子弟寻差事谋前程,说出去不光打镇国将军府的脸面,更是打安国公府的脸面。”
他安国公府的人都死了不成,需要刘家人替他谋前程。
二太太脸色一白,颤声道:“妾身也不过是心疼珍儿。”
刘仲修嗤笑:“谁能靠谁过一辈子,想要将日子过好,唯有靠珍儿自己,若她自己不争气,旁人多番插手也是无用。”
“老爷……珍儿可是咱们的女儿。”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今日替她出头已是坏了规矩,若她仍旧执迷不悟,最后跟着她受苦的唯有她的孩儿。”
二太太止不住的发抖,适才女儿才同她说外祖父之事,如今又听到老爷凉薄之言,心中阵阵胆寒,万一她爹当真不顾及她在婆家的死活,而老爷又是那般在乎官阶之人,万一事情毫无回旋之地,老爷会如何待她,想及此,嘴唇不住的哆嗦。
久不见二太太回答,刘仲修转头看他,只见其脸色惨白,嘴皮铁青,身子更是不住的发抖,皱眉道:“你怎么了”不过是恼怒珍儿不争气,可她到底是自己的子嗣,真到那般光景,还能真置她于不顾吗?
太太这人当真听风就是雨。
二太太瑟瑟道:“妾身心底仍有些担忧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