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说一千道一万你还是不想收心,不想安定下来。”
“呵呵……”邓勋平苦笑着。
舅舅见妹妹一直避而不谈,唯有轻叹:“妹妹,既你已知我为何而来,又何必对我如此视而不见?”
闻言,大太太立即松开侄儿的手,怒目而视:“大哥来此,不就为了那个孽子说情,”顿了顿,冷哼道:“我已说过,他之事我不在过问,他想去戎武便去,想留在府中便留,想成日无所事事便由他,我皆不管。”
“胡闹!这般意气用事能让你心里舒坦。”
大太太恼怒道:“全家现在都舒坦,唯有我活的不舒坦,这些年我为这个家付出多少,如今孩子们大了,一个个皆不听我的话,非要去那刀枪剑影的战场拼命,咱们又不是穷苦人家,需要靠他拼命挣军功改善贫苦的日子,似咱们这等人家,富贵路那是百条千条,不明白他为甚非选那条最危险最致命的一条。”
睿哥低声道:“娘,寸有所短,尺有所长,儿子唯有这一身武艺,自该利用这身本领却拼搏前程。”
“我怕你前程还没拼到手,命便没了,到时谁能还我一个完整无缺的孩儿。”
舅舅脸色一敛,低斥道:“妇人之见!”
“大哥,若连你也不站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