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这边,我便真的孤立无援了。”府中上至老太爷,下至众奴仆,各个都希翼睿哥去戎武,唯有她固执己见,偏众人敢怒不敢言,一个个收敛脸上的神色,生怕蹙她的眉头。
“咱们这样的人家是怎样的人家,莫不是生下来比旁人优越,便可终日无所事事,不思进取,倘若此次睿哥被你逼的不去戎武,你可有想过他的感受,若他因此一蹶不振,你可想过他的将来?”脸色稍稍缓和一点,又道:“孩子大了,总是要飞的,难道你能一直牵他的手走路不成?”
大太太撇过脸,置气道:“如何不可?我牵着他至少不会让他摔跤,至少可护他平安,至少他能伴我左右。”
舅舅脸色越发冷凝,冷冷道:“你手可牵他十载,二十载,难道你能牵着他一辈子,当你垂垂老矣,走不动路时,可有想过他以后的日子该如何过?又能靠谁过?”
“睿哥还有他兄弟们,他们自是能帮衬他。”
舅舅嗤笑一声:“他们有儿有女如何能照拂睿哥一辈子。”
“我……我……总之我就是不允。”
“爹活着时常说一句话,靠天不如靠人,靠人先要靠己,好子不贪爷田地,好女不贪嫁时衣,靠人粮满仓,靠天空米缸,幼时你经常跟着爹爹一同念,如今怎就将它忘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