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离开,能去哪里。”
闻弦歌而知雅意!
只见睿哥从怀里掏出三张一百两的银票,冷冷道:“这回总可以吧?”
莺歌脸上的笑容如阳春白雪,霎时娇艳动人,美不胜收,伸出嫩而细的纤纤玉指夹住三张银票,嗔怒道:“少爷早这般,奴家还废什么话?”将银票放进肚兜里,扭着小蛮腰,步伐轻快的离开。
这时,屋中唯有他们四人,只听邓勋平淡淡道:“堂姐夫,各人都有辛酸苦辣,今日良辰美酒,佳人环绕,咱们还是别说这些扫兴的话,继续喝酒,喝酒……”
宋天华抹了一把泪水,端起酒杯,颤巍巍道:“你说的没错,一醉解千愁,喝酒好,喝酒就能忘了所有烦心事。”
邓勋平除了武艺便属酒量最为惊人,遂端起酒盅一杯接一杯的陪着宋天华喝,再看睿哥及翊哥坐在一旁,视若无睹。
睿哥低声道:“见好既收,不要过犹不及。”
翊哥淡笑道:“二哥担心什么,我一文弱书生能将旁人如何?”
“你虽不会武艺,但你会谋略,说不得又打什么歪主意。”
“二哥,你多虑了,若我真有这般能耐,”翊哥下巴微抬,看向与邓勋平拼酒的宋天华,冷冷道:“若我真想法,他还未踏进府中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