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让他尸骨无存。”
睿哥神色一僵,干笑道:“翊哥,说到底他也是咱们姐夫,不看旁人,大姐与毅哥的颜面,你总不能不看吧!”
翊哥冷笑两声:若任由他胡作非为下去,还不如一次将脸丢个干净,这样日后只会缩着头当缩头乌龟。
半响后,看着眸光依然清醒的邓勋平,再看看早已昏昏沉沉,分不清方向的宋天华,翊哥勾起嘴角,淡淡道:“唤莺歌进来吧!”
邓勋平与睿哥神色诧异的看着他:……
“翊哥,我们将姐夫独自留在青楼,可会不妥?”
翊哥淡淡道:“我们醉的不省人事,而姐夫搂着莺歌说甚不可走,我们有何办法。”
“即便这样,我们也该让小厮将其抬回府方是。”
翊哥揉了揉发胀的脑袋,淡淡道:“二哥既于心不忍,大可现在回去。”
闻言,睿哥脸色铁青,怒声道:“他嫡亲的妻弟都不管他的死活,我这隔房之人焉能插手。”不过心中却止不住庆幸:还好,还好,翊哥没有出手,不然后果难以预料,如今他们已然分开,姐夫是好是歹都与他们无关,与镇国将军府更无关,想明白个中细节,睿哥舒了一口气,缓缓闭上眼,靠在一旁假寐。
翊哥闭眼沉思,似想到什么嘴角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