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廷茂淡淡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孽子,为父跟你说话,就不能言语恭敬吗?”
魏廷茂淡淡道:“父亲三番两次唤孩儿过来,到底所为何事?”
“从明日起再不要去镇国将军府,为父已为你寻来功夫了得的师傅,日后跟随他们切磋便是。”
魏廷茂神色一愣,半响后,冷冷道:“这是为何?”
“你是我宁远将军府的少爷,总去旁人家学武,这算怎么回事?”
“学无止境,只要能让孩儿受益匪浅,去哪里跟谁学又有何关系。”
“你……你定要事事忤逆为父吗?”
魏廷茂淡淡道:“若父亲寻儿子是为此事,恕儿子恕难从命。”
“你……混账,为父的话你也敢不听。”
魏廷茂直视他,冷冷道:“父亲,我再不是您呼来喝去,颐指气使的二子,如今的我羽翼丰满,且我今日所得的一切,皆是靠自己双手拼搏而来,并未打着您的旗帜,宁远将军府的名声,所以不要打着慈父的面孔,对我耳提面命。”
“你想气死为父不成?”
魏廷茂冷冷道:“您还是活着吧,想必我娘也不愿在黄泉路上见到您。”
魏松脸色一白,暴怒道:“魏东给我拿鞭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