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东垂着头,立在一旁不言不语。
豆包小声道:“魏叔,老爷这般欲盖弥彰,次数多了,少爷能不知晓吗?”
“闭嘴!”魏东抬头瞪了他一眼。
豆包撇了撇嘴,不置可否。
魏廷茂淡淡道:“父亲,您有管教儿子的功夫,还不如多教导三弟四弟,让他们撑起宁远将军府的门楣,”神色一顿,淡淡道:“儿子日后可是要另立门楣之人,遂宁远将军府的好坏与我并无太大关联。”
“老子还没死,你便想分府而住?”
魏廷茂淡淡道:“父亲,到时您同意与否,又有何用。”
魏松神色大变,愣愣道:“这是何意?”
“再过不久我便要去山西,此战我定要一战成名。”
“你……为此,存了分府之心?”
“父亲,从我娘过世那日起,这便不再是我的家,而属于我的家自会由我亲手打造,那……任何人都不能窥觑之,但凡窥觑之人,来一个杀一人,来两个杀一双。”
魏松心神大震,脸色苍白的后退一步:“你大哥已离我而去,难道你也要离开我?”
“父亲,大哥为何离家,你焉能不知?”
魏松颓丧着肩膀,面如土色道:“你大哥怨我?你也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