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皇上知道,不能让小四阿哥知道。明白?”
    茶盏的遮挡,田文镜只能看见诚亲王安静平和的眉眼。他听完诚亲王的吩咐,心里头一颗大石头落地,倒也是平静下来,“王爷放心,下官——明白。”
    此事定下。
    无声无息,好似行馆园子的湖泊里随风起来一圈涟漪,随即归于平静。
    诚亲王这些年里专注于大清国的教育事业,可谓是真正的“有教无类、普度众生”,真正的“桃李满天下,绿野追唐裴。”有他这一出手,纵使天下的读书人都隐约猜到几分,可都是沉默。
    他们是想要借着曾静,以及吕留良的学生的作为给新皇添堵,但,即使新皇要改革,即使满清皇家是蛮夷出身,又如何?华夷之论无法高过“君臣之分”,更无法高过“国家兴亡”“国家和平”。
    他们,作为大清子民,作为大清文人,吃大清的米,喝大清的水长大的一代人,不能昧着良心说要“反清”。
    诚亲王解决这一桩公案,在开封的几个学院都转了转,教导一番田文镜“为官之道”……不到三天就回来做小火车回来京城,一回来就被皇上四弟拉去参观弘晙侄子的“水桶”试验。
    履带式的庞然大物在沟壑间缓缓移动,速度逐渐加快,且“刀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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