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维见他游刃有余的模样出现一丝变化,脸上的阴霾之色缓和不少,像是如愿以偿:“当初是我看的太浅,那对母子根本不听人话,跟阴沟里不长脑子的老鼠一样,只会破坏我的计划。”
“但是没关系,你毁了我罗家,但你毁不了我。”罗维低头,在年安耳廓里吹了口气,无不暧昧地说,“虽然现在的你很讨厌,但我意外的喜欢。假如当初在餐厅里,你没有选择宓时晏,而是我,或许现在就不会是这样。”
“哪样?”
罗维没回答,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收了手中的枪,意味深长地留下一句:“我们来日方长,年安。”
“年先生!”
罗维瞥了一眼前方,离开的脚步有些仓促,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竟在年安脖颈的皮肤下留了一道红色的血痕,可把捏着电话一路胆战心惊走过来的司机吓了个魂飞魄散。
年安回头看了眼,罗维已然消失在镜头。他伸手摸了摸伤口,一道细细的刺痛传来,伤口有点长,年安微微皱起眉头,在司机问他要不要上医院的时候,年安点点头:“走吧。”
伤口不深,倒不至于留疤,但年安怕的是那刀面上会不会被罗维那个丧心病狂的缺德玩意涂上什么毒药。
到了医院,先做了血液检查后,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