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又给他打了针破伤风,因为伤口长的缘故,护士干脆拿着绷带在伤口上圈了一圈,活像带了项圈似得。
绷带刚刚被剪掉,护士那句“好了”还未说出口,门猝不及防被推开,只见宓时晏风尘仆仆地站在门口,他粗喘着气,眉头紧锁,眼中全是慌张之色,额上甚至布着一层密密的细汗。
“你怎么来了?”年安顿了顿,又说,“司机给你打的电话?”
他话音刚落,宓时晏一言不发地走过来,低头在他脖子上检查一番,没回答年安,而是偏头去看护士:“他怎么样?”
护士愣愣地看着二人出色的样貌,定了定神:“伤口不深,就是有点长,划伤,刚刚开始血可能会冒的有点多,但没什么事,注意别碰水,不会留疤。”
闻言,宓时晏没再说话,两人走出门,这家医院是私人医院,服务至上,血液报告出来的也很快,不多时便拿到,没发现什么异常,年安松了口气后,本以为宓时晏会问些什么,对方却拉着他的手,一言不发地离开。
宓时晏是自己一路开车过来的,他走到宓家司机车前,敲了敲车窗:“午餐给我。”
司机连忙从副驾驶上拿出本来是送给年安的汤,又看向年安:“您没事了吧?”
年安冲他笑笑:“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