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分,却也不敢过于催促林大夫,只能扶着他,企图能让林大夫快一点。
喜妹将林大夫扶进了屋子,林大夫亦是气喘吁吁,却半刻都不耽搁,直接摸着晨哥的脉搏给他探查身体。
喜妹母女二人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打扰了林大夫的诊断,只能直勾勾地望着林大夫,企图听到一个好消息。
过了一刻钟却仿佛过了好久,林大夫这才开口:“情况很不妙啊……”
喜妹娘吓得一屁股蹲坐到了地上,颤颤巍巍询问道:“晨,晨哥,这是,这是怎么了?”眼里噙着泪,模糊了她的眼,也模糊了她的心。
喜妹也急得满面通红,恨不得能够代替弟弟遭这些苦难。
“风邪入体,他身子本来就虚,这风邪一入体,身子受不住,自然就烧了起来。偏偏他身子太虚了,许多药都喝不得,喝了不治病,反倒是害命啊。”林大夫叹息。
喜妹娘恍惚:“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心像是被剜了一刀似的揪着疼,眼泪簌簌地往下掉,看的人都觉得造孽。
喜妹扶了扶她的娘,不让她跌坐在地上,打起精神询问林大夫:“我们该做什么?不管如何,我都不会放弃我的弟弟!”
林大夫叹了一口气,心下也有些不忍。他们家的事他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