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却也不能帮到他们什么。
“如今最重要的是将他的高烧降下来,若是明日不烧了,那还有救,否则……”林大夫没有继续说出那个残忍的后果。
“若是明日不烧了,再来寻我,今日你们可以在他身上抹些酒,这样可以降温。剩下的就听天由命吧。”说完,林大夫摇了摇头,收起了东西就离开了,喜妹她们也并未挽留。
喜妹安慰了一番娘亲,就抹了一把眼泪,嘱咐娘亲好好地看着弟弟。自己又接着拾掇起家里的事情。
她的娘亲如今只会哭,除了照顾弟弟,根本干不得任何事情。她只能挑起家里的大梁。
弟弟已经倒下了,家里的其他人不能倒。她爹为了弟弟,那么惫懒而又贪生怕死的一个人,如今日日天不亮去码头扛麻袋直到天黑才能回家,只为赚那十文钱,好为弟弟买药吃。
她要照顾好一家人,不能倒。她收拾好了家里的一切,又煮好了饭,端到弟弟的床边:“娘亲,我做好了饭,你先吃着,我先喂弟弟吃。”
说着,将弟弟扶了起来,靠在床沿上,将特意为弟弟炖的鸡蛋羹端了起来,一勺一勺地小心翼翼地送到弟弟的嘴边。
喜妹用勺子撬开他的牙关,将滑软的鸡蛋羹送到他的嘴里,再轻轻拍打他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