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陶塑,喃喃地念道,“青哥,你一定要等我,待我百年之后,给我一个向你道歉的机会。”
说着话,霍朗的一只手已是拉掉了自己本就系得松散的腰带,隔着中裤将自己的下身往跪像上蹭了过去。
他一边猥亵着陶塑的跪像,一边在跪像的耳边低声呢喃,“青哥,这么多年了,我还是只要一想起你就能觉得兴奋。可你为什么却一次不肯入我梦来?你应该恨我的,你为我付出一切,可我却那样折辱你伤害你甚至亲自将你逼上绝路。”
霍朗的嗓音渐渐变得有些哽咽,他那双平素冷厉的眼也变得前所未有的脆弱与无助,泪水更是溢满了眼眶。
“可我真地知错了,青哥,你出来看看我,看看我啊……”
寝殿之内,隐隐约约传出了压抑的哭泣声,寝殿之外远远伺立的钟阿奴伛偻着背,老迈的面容上浮现了一抹酸涩。
他当初不曾劝过霍朗一句,原以为任由对方狠心到底,便能彻底抛却与霍青之间那段孽缘,可现在看来,他们的残忍都得到了上天的惩罚。
对于霍朗来说,要从皇室子弟中选一个年龄适当的皇子来继承霍青的封爵并非易事。
他这一代,
本就血脉稀少,如今在世的皇兄与皇弟们对自己的孩子都珍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