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强迫他们父子分离,似有不妥。
而且众人也知道,霍青的封爵此时更多的只是虚名,远不比得其他皇子按照律例所封赐的爵位来得丰厚,谁又愿意让自己的孩子去受这苦,且要与有过谋逆大罪的霍青扯上关系呢。
看见因为无法选定霍青后嗣而面露不满的霍朗,钟阿奴小心地说道,“陛下,前太子之前不是有个儿子圈禁在旧太子府吗?如今前太子已病故身亡,这孩子也是孤苦无依之人,下人曾向奴婢回报那孩子颇为老实,长得也俊秀可爱,不负皇族血统。反正淮南王一爵不过是个虚号,再无实权封地可言,要不就让他来继承这个爵位,承继淮南王香火吧。也免得您与其他王爷为难。”
霍朗冷冷地转头看了眼钟阿奴,前太子的儿子被圈禁之时只有三四岁,如今已过去了十多年,怕是已有十七八岁了。
当初他与霍青联手在父皇面前反将了想要陷害他们兄弟的太子一军,使得太子被废,便连皇子也被下令圈禁府中,而他登基之后忙于对付霍青,一时倒是忘记了将前任太子的血脉铲除干净一事,后来钟阿奴虽然禀告过一两次,但那时他大位已稳,又将霍青这个隐患拔除,为了博取仁善之名,他干脆也就大发慈悲放了那小子一命,令人好生圈禁在太子府内,拨给衣食用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