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真的不用。我没有病。”瑾俞继续拒绝,一屋子男人她怎么好意思说啊?
就是小小的肚子疼而已,她能忍。
木子站在瑾俞身后,这会儿的霸道劲上来才不管瑾俞拒不拒绝,伸手就把她纤细的皓腕给按在了脉案上。
“气血不足,带滞不下,此时必定伴着腹痛,这是女儿病吧!”
瑾俞除了瞪一眼霸道的木子外,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对我给老大夫扶脉,祈祷着一贯毒舌的老头子,今天可千万给留点面子,别什么都说。
老大夫意味深长的盯着瑾俞的脸打量,罕见的看见瑾俞脸上带着羞涩,略一联想就明白了几分。
能让女儿家不好意思开口的,除了那些女儿家专有的病痛外,不做他想。
两只手轮流把过脉后,故作深沉的抚须,想不到一贯彪悍的瑾俞也有这羞涩的时候。
“啊?对。”瑾俞面红耳赤,不想老大夫一眼看穿了,只能胡乱的点点头算是承认了老大夫的说法。
“寒气太重,血於不下,这可是要好好调养才行,否则日后成婚影响子嗣。”
还是不放心把了一会瑾俞的脉,老大夫心里有数,拿了纸笔过来直接开了药方,“我这是制好的药丸,你一日三餐饭后食用,一年半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