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告病不上朝。
也就是说,沈砚是故意的。
他是特意留下来陪自己的。
至于原因……
是宁今日早起重拾自信,现下十分得意,十分不客气地将理由安在了是因为他要陪自己这个名分上。
面前摆了是宁平日里最爱吃的菜,是宁却没什么心思去注意。
她随意用着膳,总也控制不住,眼神时时要飘向端坐在另一边的沈砚。
楚恭正将他看过的折子收起来。
他告了病不去上朝,该是他处理的公务却是逃不掉的。
私下里沈砚总是穿得随性,简单的衣饰就能将他衬得极有风华。今日他穿了一件白色的外衫,乌墨般的发并未细细打理,甚至有几缕掉在额前,看着有些,颓靡的美感。
他垂着眸,神情淡淡地看着手中最后一本折子,唇瓣颜色艳丽,微微抿起,看着好像没什么情绪,细品之下却仿佛有些许嗤嘲。是宁看得不是很分明,只是心里的雀跃不受控一般往外冒。她觉得这样的他,性感到……让她忍不住。
简直是对她赤裸裸的勾引。
还有那双手。
她的视线落到那双手上,白皙,修长,冰肌玉骨,如同精雕细琢的玉器。利落到苍白,指尖却带着诱人的粉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