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宁倏然想到,昨天晚上,就是这双手,打开的腿,沿着自己的身体往下抚摸,触碰自己的花荫,撑开自己的花唇,钻进去,然后……让她哭了一次有一次……
是宁不知想了些什么,脸腾得一下红了起来。
她立刻低下头,不再看他,假装若无其事地吃饭。
他同楚恭交谈的声音轻轻淡淡响在耳边。
楚恭道:“近日,唐则中再一次与契丹族的使臣私下见了面。”
“哦?”沈砚随手将手中的折子递给楚恭,很感兴趣似的眯起眼睛,而后又惫懒一笑,神情有些说不出的玩味,嗓音悠悠,同往常一样含着笑意:“时隔多年,他竟然还没放弃?不愧是个小机灵。”
说完他又语调悠长地哼笑了一声,这一声像是气音,懒懒地含在嗓子里,被是宁听了去,便觉得,像极了昨晚他在自己耳边的低哄。
渐渐的,是宁便又有些出神。
沈砚的声音依旧不高不低地传来。
他道:“唐则中唐则卿两兄弟近两年来被压得可不轻,想来是被打得狠了些,觉得委屈。”明明是他先动的手,他压着打的人,从他嘴里出来却偏与他无甚关系,叹息得跟真的似的:“哎呀,到底是谁啊,这样不留情面。那两个小可怜儿,在朝中横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