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那些粉末是洒在吃剩的菜表面,菜品下面一层却没有。”
“其三,这几人的穿着打扮并非均是穷苦百姓打扮,怎舍得花闲钱去酒楼吃几百文一盘的菜品?”
“其四,从中毒到衙役到酒楼不过两炷香时间,而当时衙役可都没有骑马赶路,从县城跑路至码头至少需要一个时辰,而衙役们很快就到了,而且还未带仵作。不对,应该是至始至终仵作都不曾出现过。”
陆云开说罢看了一眼陈县令以及旁边脸色苍白的死者儿子们:“大人,学生还找到了几条线索。”
知府大人:“说。”
“学生去这几人所在的芦花村打听了一番,听村中百姓说死者生前便病痛缠身,连请大夫的医资都出不起,但死者死后,死者的儿子们竟然有余钱操办丧事,还将之前欠下的债务都还清了。”
陆云开顿了顿:“敢问,银钱来自何处?”
死者的儿子们脸都吓白了,那人只说和县令大人说了便是了,将桐记酒楼东家判罪了就是了,可没有说知府大人会来审他们啊,当即吓得哆嗦为了起来,连话都说不清楚了,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地上:“大人,我们......我们是受人指使的,他们给了我银子,我们就去酒楼......他们说了只要我们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