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个角度,看着这种虫子,却没有任何办法。
这只甲壳虫拼了命往我的肚脐里钻,时间不长,整个头和长须子已经伸进去了。我浑身酥麻,疼倒不算太疼,可这个视觉刺激受不了,一想到整个虫子要从肚脐钻进去,我全身麻得都要爆炸了。
我带着哭腔说:“老彭,你是我哥行不,是我大爷行不行,赶紧把它拿出来啊。”
彭宗梁掏出打火机,用火苗去烧甲壳虫的尾部。虫子吃不住疼,爬得更快,也就三五秒钟,大半个身子已经钻进我的肚脐里。
我实在是挺不住,大声喊:“我知道那法本的下落,我知道,你赶紧拿出虫子啊。”
彭宗梁一手捏住甲壳虫的尾巴,轻轻往回拉,把虫子又从我的肚脐里拽了出来,整个过程,他拉得极慢,就让我这么看着。
等把虫子整个拿出来,我浑身都被冷汗浸透,撑着的胳膊肘又酸又麻,我再也坚持不住,躺在桌子上,气喘吁吁。
彭宗梁用手拉开我的裤子。因为我是在工厂被抓来的,下身还穿着厂子里的工作裤,他用刀子把裤腰带割开,然后拉开裤子一条缝儿。
我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哭着说:“彭哥,彭哥,咱别玩了行不,我是真怕你了。”
彭宗梁捏着乱动的甲壳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