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势要塞到我的裤子里,我吓蒙了。这虫子见眼儿就钻,钻肚脐也就罢了,可真要从我下身哪个洞钻进去,那绝对生不如死。
“那你现在详详细细,把我师弟死时的过程再说一遍,这次不要有一个细节是编的,我能听出来。”彭宗梁说。
我紧紧盯着他的手,生怕把虫子扔进裤子里,我说道:“你师弟素班确实是冲着法本去的。”
我把当时发生的过程详详细细又说了一遍,和第一遍的说法没什么太大出入,因为本来就是大实话。
我说道:“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报仇别找我们啊。素班是死在长生的手里,《万经之经》的法本落在我们村叫张宏的人手里。”
“张宏呢?”彭宗梁问。
“他说过要出国,我估计是去东南亚了吧,他把法本一起带走了。”我说。其实这是撒谎,法本的原本张宏还给我了,三舅让我背下来烧了,我没听,藏在枕头底下。
反正张宏现在下落不明,死无对证,彭宗梁再厉害也不知道其中的猫腻。
彭宗梁说:“说来说去,发生的事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我苦着脸说:“真没关系,我是无辜的,我是大大的良民。彭哥,我要跟你举报,杀你师弟的长生顶不是个东西,你师弟死后,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