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莫湾得到消息后也没有生气,捧着手里的保温瓶驾车又回到了家中。然而,滕子封却没有像他期待的那般在家里等着他。
起初,他没有当回事,正常的忙碌,做着他每天在家都会做的事情,一直到了下午,他才后知后觉的觉得有些不对劲,急忙忙的拨通电话给滕子封打过去,结果却是关机。
仁莫湾火急火燎的,十分担忧滕子封的身体状况和安危,便找出电话薄,挨个给滕子封的朋友同学打电话,终于,打到江小鱼的电话时,他得到了肯定的答复。这孩子很客气,并且安危他不要担心滕子封,说滕子封这几日暂时不回家了,留在他那里修养,顺便补习下课程。
仁莫湾心里还是担心,其实是不放心滕子封和江小鱼在一起,开口要滕子封接电话,却被江小鱼告知,滕子封刚刚服过药睡下了,极具东方情调的眸子闪了闪,他知道这是敷衍,他知道这是滕子封不想接他的电话,客气的道了谢,仁莫湾悻悻的挂了电话。
“怎么?你摊牌了?”与仁莫湾结束通话的江小鱼转身笑问滕子封。
和滕子封同龄的江小鱼有着浑然天成的一身匪气,估计是随了根,更有着不容小视的身份背景,乃黑道蓝门的太子爷,因为他一个爸爸叫江湖,一个爸爸叫曹海,于是便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