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子封很鄙视自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大叉着腿,把穿在身上的裤衩推到膝盖处,然后明目张胆的透过于是的透明玻璃窥看因为受到惊吓还缩在浴缸里愣神的仁莫湾自慰。
浴室的玻璃平时被仁莫湾擦拭的很洁净,透明亮堂的好像根本没有玻璃一般,滕子封能清楚的看见仁莫湾那惊魂未定的神情,小男人僵着动作泡在浴缸里抱着双膝不知在想些什么。
良久,才磨磨蹭蹭的在水里动了动身子,然后快速的擦拭自己,抓起浴袍裹在身上就跳出了浴缸,滕子封知道,是他自己要仁莫湾没了洗澡的心情。
而还在于是离的仁莫湾不敢踏出浴室,他感觉到滕子封炽热的视线自客厅里投过来,让他如芒在背。不得已,只得裹紧身上的睡袍,蹲下身子抓起抹布快速整理浴室,额头上布满因为惶恐而泛出的冷汗。
因为惊慌,干起活来也离火干脆,三下两下仁莫湾就把浴室擦干净,其他用具也都物归原位。其实他也不想喝滕子封如此别扭的相处下去,也想恢复到最初的状态,但是,滕子封的所作所为他实在无法认同,也hi只能像现在这般了吧。
但,尽量还是自然些,他不想引起滕子封的不满,也不想给滕子封抽风发狠的机会,不然遭殃的一定是他,该死的秋天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