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抹热让仁莫湾全身一颤,仿佛被人从里到外的剥开,然后丢进冰窖中,激地他颤抖哆嗦,直接软了身子向横在他背后的手臂软了下去。
喜欢,喜欢像剥粽子皮一样的把小男人从丝滑的浴袍中剥离出来,喜欢小男人依附着自己的力道,喜欢像现在这样,在自己虔诚的服务下迷乱着……
被子被掀开一道缝,享受过高潮的仁莫湾贼头贼脑的从被窝里探出脑袋来,心虚不已的透过被子缝瞧着滕子封离去的背影。
脸红的好像猴屁股,简直无法想象他刚才没有抵挡滕子封带给他的诱惑,竟然……竟然默认了儿子的特殊服务。
胯下一紧,一股热流自那处涌动,唰的一下,仁莫湾又红了脸,他刚刚……刚刚……没,没忍住,射,射在了儿子的嘴里,然后,然后拿崽子竟然目不转睛的望着他的眼睛把他的精液咽进了肚子里,呼~好丢人!
与此同时,仁莫湾有些抑郁,他是洁身自好的,他除了自己动手没被人触碰过,虽然他没和滕子封做到底,不过是被滕子封吻了身子,这种,这种算不算是……
仁莫湾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懊恼,总觉得自己不清白了,至少没有以往的三十年的那么干净了。
哎呀,这些都是其次的,关键是他以后要怎么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