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家婆媳的支持,只怕更难挽回了,因此只不吭声听她们继续说。
“我家那二小子,您是知道的,打小起就和旁人不同,脾气倔、面皮儿薄,还不会说好听话。哪里及小曼姑娘一星半点儿?那日回去被我好一顿骂,这天仙般的姑娘他也忍得下心去拌嘴。”裴大娘只管一个劲数落自家儿子。
村长闷在胸口的那股气消了些:“就只是拌嘴?”
“可不是?我家那小子整日里在衙门同那些个衙差们吃住一起,都是小伙子,哪里知道如何同娇滴滴的小姑娘打交道啊?”
裴大娘这话说到了李家三口心里,这也是村长夫妻俩当初默许的原因之一,不管村里还是衙门里自家都有人能管着他,不怕他日后能翻了天。
“两个孩子从小在这村里一起长到这么大,走得近些也是有的。只是这事你们能做得了他的主吗?”
“做得了!这事儿不听父母的还能听谁的去?他老子走得早,自然是得我说了算。那日他回去被我和他嫂子骂了,自己个儿也懊悔,可他脸皮薄,说不得我和她嫂子厚着脸皮替他来这一趟。”
见李曼爹娘脸色好了许多,特别是村长,放下了茶盏,招呼她们:“坐吧。”又吩咐李曼娘:“你将这两只鸡拿厨房去。”
李曼娘将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