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从裴大娘手里接过去,去了厨房,回来时才端来裴家婆媳一进门时就说要倒的茶。
裴大娘和李菊花也没有坐踏实了,只在椅子边沿上靠着坐了一点,两手叠放在腿上,显得还是有些拘束。
“不过,说起来,我们家华子兄弟也不能怪他性子冷。长这么大,吃了多少的苦。李曼姑娘从小凤凰似的捧手心儿里长大,华子吃的苦受的罪一日那也是没经历过的,刚十来岁上就没了爹,亏了村长你们一家还有县丞大老爷照应,给谋了个差事。家里男劳力少,他衙门里忙完了还得帮着我们家勇子干地里的活儿,县里村里两头跑,没一日闲下来的。”李菊花接着自家婆婆的话往下说。
李曼听着这番话,心里想着那个笔直如松的挺拔身影,从来不抱怨、从来不诉苦,什么都是自己一个人默默地扛,自然是心疼的。
而李曼的爹娘听了脸色更加缓了下来,特别是村长,早就听姐夫说,那年后提职不都是因为自家这层关系,更多是因为裴华身手好,重情守诺,别看年纪不大,但在一众衙差里很有威信,是个好苗子。
李菊花继续敲边鼓:“说出来也不怕你们笑话,勇子和我成亲还是华子兄弟月俸里省下来。我们家华子旁的人品啥的都不说了,就说这一点,每月里一发饷,立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