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听说是下水,这馄饨和面条儿摊位的都放下了心,心里偷着乐,原以为有杜姑娘这么能干的诸葛在背后出谋划策,能想个多厉害的点子,原来不过是煮下水,那玩意儿,骚不拉几的,给添头大家伙儿都不乐意要,还正儿八经挑了来卖?保管不出几日就歇菜去了。
这会子街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正是早市要开始的时候。
那馄饨挑子水已经滚了,老板熟练地又舀了一勺凉水浇了下去,煮沸的滚水立马安静了下来,毕竟水开两边馄饨方能出锅。
老板面前一直已经不知道用了几年、缺了个小口的大瓷碗,里头装了馄饨馅儿,粉白相间,里头还有嫩绿小葱青菜拌在其中,老板左手从四四方方的馄饨皮儿码子最上头揪了一张,右手自己特制的木头小勺往肉馅儿稍稍一转,小勺上头沾着的猪肉馅儿往左手心的馄饨皮里轻鼓几下,松松这么一攥,只五分的力道,一颗馄饨就成了形,老板也不花那多余功夫去放,手腕稍用力,将包好的那颗馄饨轻轻一抛就得,眨眼功夫就成堆凑了一碗的量。
已经有了相熟的客人要了一碗,老板娴熟地将一堆馄饨下入了锅中。
那馄饨皮又透又薄,最上面那半层馄饨漂浮在汤水以外,透着馅料的粉嫩尽显皮儿的通透,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