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他变成了一个寻常人,亦或者说能和朱尧舜争皇位的人。
皇上本对他没什么期望,可交给他做了几件不痛不痒的小事后,意外发现他能力出色而且连他向来鄙夷的口疾也好了个完全,于是对他夸赞连连,赏了不少东西。
赵贤妃气的指甲都快捏碎了,按往常来说,皇上既贬了她和赵家,必要回来她宫里对她好生安抚一番。
可惜,约莫是皇上这些年累了、倦了,亦或者宫里新进的秀女太年轻牵绊住了他。
总之,他没有来看赵贵妃。
赵贤妃未曾见过他这般绝情的模样。宫里那些嫔妃本还是收着性子,奈何看着赵贵妃是彻底失宠了,便张牙舞爪的开始得劲的造作。
那几个月啊可是真难得挨,赵贤妃就待在自己华丽冰凉的宫殿里,整日除了抽点儿“淡巴枯”剩下的就是等皇上、等朱尧舜来。
皇上一直倒是没来过,朱尧舜太忙了,脚都不沾地儿,赵贤妃就每日坐在窗前看阳光慢慢从琉璃瓦挪到自己的脚尖前。
没有希望的后宫日子实在是太难捱了。
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麻木的时候,上天又给她开了个玩笑。
后宫又有女人怀孕了。
是刚进宫的秀女,皇上不过才宠幸几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