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身孕,当真是幸福的很啊。
赵贤妃有一点儿羡慕她,可更多的是恨。
她什么都不怕似的,从屋里端出一碗熬制的毒药,慢慢地扶着自己的宫女走过长长的内廷东路慢慢走着。
二十几年前她也是这样走进来的,只不过啊,当时是皇上牵着她的手,指着各个宫殿挨个跟她说。
现在,物是人非。
她不求别的,她也不想要什么情啊爱啊,她看淡了。
她如今不能让任何一个潜在的可能威胁她的儿子登基,哪怕是个还未出生的生命都不行。
皇上在上朝,那小宫妃缩在宫殿里连个通风报信的人都跑不出去。
赵贤妃带着宫里的太监、宫女将那宫妃的门户紧紧堵住,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皇上果然是紧惜这位小宫妃的,连珍贵的绿牡丹都往她宫里挪。
她是说呢,往日宫里也该将这些东西搬到她宫里,可惜迟迟不来。
赵贤妃在这宫里转了好几圈,才对身后的太监道:“这牡丹开的好,往前皇上说这花最衬我。”
小太监忙答:“娘娘国色天香,只有牡丹花才能配的上你。”
赵贤妃点点头:“是啊,可惜他如今将这样好的花赠给了别人。”
她回头,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