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他会房间喝,回坊间想怎么喝就怎么喝,可跑堂的还没上去夺他的酒呢,他先给人一脚踹了出去,习武的练家子,又醉的不省人事,不知道收敛力道,跑堂的被他一脚踹的半天没起来,掌柜的见状也不敢再去劝他了,打发人把跑堂抬了回去,任他一个人在这儿自生自灭。
来禄和李顺也被他指派出去找人了,到现在还没回来,他红着脸,一坛酒已经喝完了,坐在地上,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嚎,“你他娘的没本事就让我保护她啊?现在好了,你自己死了,还要拉着她做垫背的,冯夜白,你真是好样儿的,你他娘的要是还活着试试......看爷不把你......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咕嘟咕嘟又灌几口,长长打了个酒嗝,又接着骂,“你跟沉央压根儿就不配,你以前都是包大喇过日子的,不定脏成什么样了呢?沉央人家可是正经姑娘,长得......漂亮,好......好,哪儿哪儿都好,你比她大了十几岁,你根本就配不上她,你......你还让她给你生孩子难产,差点儿连命都没了,你根本就不配她。”
“那谁才配得上她?”台阶上迈下一只脚来,走近了,坐在他对面,“你配吗?”
宇文潞眼眯缝着,只看得见一个恍惚的人影,看不清人脸是谁,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