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看得清也不重要了,他既然这么问了,那自己肯定得把心里话往出倒啊,脱口就道,“我当然配啊,我就比她大一岁,冯夜白会对她好,我会对她更好,况且,我可是宿......宿王世子,等我们把这天下打下来了,我就是皇帝,沉央要是跟了我,那她就是皇后,一国之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多大的威风,跟着冯夜白能有什么啊?连自己的女人都没本事保护,窝囊废一个。”
对面那人握着拳头,攥紧了,拳头捏的噼啪响,又问他,“那卫沉央喜不喜欢你呢?她喜欢的人是冯夜白,可不是你宇文潞。”
“那有什么?”宇文潞摆摆手,亲兄弟似的勾住对面人的脖子,“我还亲过她呢。”
他噘着嘴,指指自己的嘴唇,耀武扬威似的炫耀,“我俩在一块儿待了一晚上呢,我就亲在她嘴唇上,我亲过她,她还没打我,你说她是不是喜欢我?”
话刚撂下,想想人已经不在了,捧起酒坛子就要往肚子里灌,可酒坛子还没抱起来呢,“砰”的一声就碎了,里面的酒哗啦啦泼下来瞬间把他给浇醒了,大冬天的,喝了一肚子酒,身上正燥呢,忽然兜头一坛酒浇下来,凉不嗖的把他给冻醒了,他睁开眼,脾气不好,适逢心情也不好,张嘴就要骂,一抬头,话没说出口,当场就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