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哪门子请假条,咱俩一起逃课不行吗?这多刺激!”
“你再逃课就该处分了,还有,寒假作业明天还我。”楚眠扫量他一眼,注意到他手上贴着两块创可贴,“怎么弄的?”
于燃不在意地摸了摸,“噢,写作业太拼命。”
他手递到楚眠面前,“要不你给我吹吹?”
“滚。”楚眠轻笑,推了一把他脑袋。
两人打车去了码头,早早登船,站在甲板上吹风。
这也是楚眠第一次乘坐澜江的游船,毕竟自己就住在市中心的瀚宁公馆,每天去阳台就能把澜江尽收眼底,从来就没对它产生兴趣过。没想到亲身来到江面之上,所看到的风景跟想象中还是有差别的。
于燃把运动服衣领竖起,遮住自己的脖颈,然后问楚眠:“冷吗?”
楚眠摇头,转脸看见于燃的头发被风吹得乱七八糟,没忍住笑。
于燃眺望江面,开口道:“楚眠,我记得我第一次跟你去‘铜雀台’的时候,你跟我说蛇如果没有丢,你就不会那么难过,也可能不会得睡病。那这样的话,你现在应该顺利考进市三所,成绩更好吧?”
听到于燃忽然提这么久之前的事,楚眠迟疑地看着他,然后沉声回答:“不是。”
“不是。”楚